只听见爷爷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陇越不解,怔怔地望着他反问道:“什么?我、我做什么了爷爷?”
他刚从酒店回来,遭遇了那般梦魇似的事,回到家就被这样诘问。
可是自己根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江乐天深深地叹了口气,失望透顶都说道:“我本以为,你和你那个哥哥不一样,你还能稍微顾及一点点家人的情分,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可是我没想到……你们这对双胞胎是一个模样的!”
江陇越越听越迷惑:“爷爷,您,您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稍微一下激动,身后便传来撕裂开似的剧痛,让江陇越整张脸都扭曲在一起,都快站不住。
刚才在酒店的记忆,恍如张牙舞爪的魔鬼似的袭来,一下一下划过自己的身体。
江乐天一下子激动,从椅子上弹起,走到他面前,如一头发怒的雄狮半吼道:“还要和我装傻是吗?好!那我问你,你十一点左右的时候,去医院做了什么?为什么你奶奶她会突然病危?到现在还没度过危险!”
“医院……”江陇越更加懵,“我、我没有去医院……”
他刚才明明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