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还把他赶去沙发睡,想想还是挺解气的。
冯靖仁在一边笑得欣慰。
这些年轻人的怒气啊,就像是夏天的雷阵雨,一阵一阵的,来得快又突然,走得也快又突然。
“对了冯爷爷,您来有什么事么?”江陇越问。
“哦,是这样的。我孙子要从国外回来了,所以我要去市中心一段时间。我给保姆留了些中药,给小夏的,要是再痛得受不了的话,就熬一贴来喝。”冯靖仁交代说。
“谢谢您了。”
凌半夏感觉心底温暖。
“那爷爷走了。”冯靖仁说罢,看向江陇越,脸色一凛,说,“让着点你老婆啊!”
“知道知道。”江陇越连连答应。
送走了冯爷爷,江陇越的脸一秒钟沉下来,再看凌半夏,她已经睡回去了。
他用婚姻束缚了她,同样也束缚了他自己。
就算是以此挡掉了被安排的婚姻和人生,可他这做法是不是捡了芝麻丢西瓜还说不定呢!
想到这里,凌半夏睡得越来越安稳。
他想报复自己,她也会趁此机会不让他好过。
市内。
江家夫妇俩正坐在餐桌边吃晚餐,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