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爷爷和韦恩在说些什么。
好像在说爸爸的事。
可是，自己不小心被人发现了。
他被爷爷带回家，用零下几度的冰水折磨了整整一个晚上。
爷爷把年幼的他整个人按进了冰水里，让他呼吸几分钟空气，继而又按进去，逼他把听见的话全部忘记掉。
第二天他发起了高烧，一觉醒来后，确实不记得那天自己到底听见什么了。
但是那在冰水里的噩梦，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凌半夏提醒他说：“那你就快点乖乖换好。要不然被他发现什么，你就更麻烦了。”
她的话让江陇越回过神，他斜睨向凌半夏，勾了一抹笑道：“看起来你也是挺有心思啊！”
这句话不知是讽刺是夸赞，亦或是两者都有。
而凌半夏不管他是什么意思，只觉得适当有点心机没什么不好！
“多长个心眼总归是好事！在这个世界上，善良有时候只会是多余的。”凌半夏把手上的衣服放在一边，准备换。
“你，转过去！”她命令。
江陇越点点头，转过身。
“敢偷看我就杀了你。”
凌半夏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