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淳声音平淡的说：“对不起，我替他向你们道歉了。”
“妈……”凌其琛不忍看到母亲这般。
“向她道歉。”方雅淳明确地要求他说。
凌其琛纵使不愿意，但妈妈的话他肯定听。
“对不起。”他的道歉还算真诚。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老师，学生打人，是不是该做出处理？”吴彤却不肯就此罢休。
“那是肯定的。”班主任讪讪地笑道。
“好，那就请校方给我女儿一个公道。走！”说罢，她拉起凌连翘的手就走。
……
“站住！”
在校门口，方雅淳叫住了凌如海。
凌如海停下脚步后，方雅淳快步走到了他面前，“我问你，其琛那天全身是伤的跑到我家来，怎么回事？谁打的他？”
凌如海的脸上尽是嘲讽：“是我又怎么样？是我夫人，还是我女儿又怎么样？你能怎么办？你有办法对付我们吗？”
“你！”方雅淳再也受不了了，对女儿的思念和对儿子的疼惜一起涌上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曾和她这么恩爱的男人，叱骂道，“凌如海，你还是不是人？半夏被你送去美国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