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熙熙攘攘,里三圈外三圈,把我们包围的水泄不通。
村子外,送葬鸟还在疯狂肆虐,可这些村民对此视若无睹,反而我们四人一犬成了最稀罕的人儿,一个个从头到脚打量着我们,看的我别扭极了。
“这什么情况?”
大兵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嘀咕:“他们的眼神好直白啊,咋感觉像是丈母娘在看女婿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谁受得了?”
“别瞎说。”
我警告了他一句。
不过,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这些人的眼神怪让人发毛的。
“多少年了,咱这没来客人啦?”
一个老头子忽然开口,披着兽皮,花白的头发乱糟糟的,犹如干枯的蒿草,整个就是一个野人,咧嘴一笑,满嘴巴就一颗牙,还是一颗硕大的黄牙,黄的都有些吓人,跟老玉米一个色号。
偏偏这位老爷子没什么自知之明,根本不懂自己的尊容多不招人待见,上来莫名其妙就捏了捏我的脸皮,我差点拔出长歌砍了他,硬生生的按耐下来,然后就听这位老爷子说道:“这个不错,棱角分明的,身子骨也壮实,一看就健康!”
“他不成的。”
一个年虽不大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