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张青寅沉吟片刻,说道:“我想去师爷遇害的地方瞧一瞧,虽然过去了十年,也许会留下些许蛛丝马迹。”
陈清堂摇摇头,说道:“前几日,我回到望舒县,第一件事,就是去城西,寻那座宅子。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张青寅追问道。
“那里什么也没有了,只是一片荒地,什么宅子,什么尼姑,早就不见了踪迹。”陈清堂说道:“我又去了一趟兰若寺,拜访智贤禅师,说起十年前这桩旧事,智贤禅师言之凿凿地对我说,他从来没有派什么小和尚,来容若堂报信。”
“如此说来。”张青寅托着下巴,说道:“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局。”
“是的。”陈清堂手捻着胡须,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从今日开始,我在望舒县安顿下来,慢慢地打探,终有水落石出之日。”
“师父所言极是。”张青寅随声附和道。
说话间,一是日上三竿,陈清堂揉揉肚子,说道:“光顾着说话,肚子饿了,做饭吃。”
“师父,吃什么?面条吗?”张青寅眼睛放着光芒,问道。
陈清堂在徒弟的额头轻轻敲了一下,笑道:“别总惦记我的那点白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