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可否说与我听?”
“有何不可。”陈清堂喝了一口酒,缓缓说道:“当年,我与师父两个人去了那座宅子,在里面睡了几宿。最初的一两天夜里,我总觉得有某个东西在偷偷地看我,后脊梁的汗毛都立起来,可是,师父不理不睬,躺在地铺上睡得泰然自若。我也就不理会了。那个东西没有露面。过了两天,半夜里,师父点着油灯,读道祖的《道德经》忽然听到屋顶瓦片被踩得哗哗作响,接着一个一个金身罗汉破门而入,手中狼牙棒,照着师父的脑袋便砸了下去,师父不躲不闪,将手中《道德经》丢了过去,那个金身罗汉就倒在地上。一看,原来是一个纸人,就拾起来夹到书中。过了一会儿,又有两个青面獠牙的恶鬼拿着斧头闯了进来,他们披头散发,张牙舞爪,上蹿下跳,嘴里吐着火焰,凶猛而可怕。师父不理会,同样用《道德经》丢他们,一样的倒下,变成了纸人,又夹进了书中。
第二日夜里,来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尼姑,她向师父合掌施礼。并问师父的道号。师父依然是不理不睬。尼姑席地而坐,从怀中取出一本《道德经》。慢慢地朗读,每读完一个段落,就停下来,请教师父:‘道长,这一段作何解释?’师父还是不理她。随后,这个尼姑轻叹一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