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红晕。嘿嘿傻笑,“您没留下,我们把定北侯灌醉了。”
看着儿子傻兮兮的笑脸,燕戍不禁叹气。不说别的,他自问也是个文武全才了,没想到除了打仗外,儿子半分没有像自己的地方。
进京前他就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儿子京城不比从前的驻防地,说一句想十句,进一步思三步,否则哪天一句话得罪了人,或是跳进了人家挖好的坑里都不知道。
可惜了,都是白说。看这个模样,身为一个晚辈,在人家大婚的时候把长辈灌倒了,难道很好看?
有心教训几句,但看看燕北辰醉眼迷离的模样,还是挥了挥手,“回去歇着吧。”
而此时此刻,定北侯府。
燕北辰嘴里被灌倒了的新郎凌颢,被人扶着踉踉跄跄地走到了自己的新房外头。
他站直了,眼中已经是一片清明了,俊朗的脸上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你们回去吧,今儿多谢了。”
送他回来的是他的两个昔日手下,俩人都是二十出头的青年,此刻笑眯眯地躬身道:“恭祝侯爷心想事成了,记得给兄弟们的好处。”
“滚,少不了你们的!”
待两个人走了,凌颢方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