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偷偷打听到的,夫人塞给她的起码还有四五万!
顾臻臻不是没有闹过,奈何闹了又如何?
当时顾琬怎么说的?
到现如今,顾臻臻都记得,顾琬站在正房的游廊之上,居高临下看着眼圈红红的她,嘴角微微扬起,看着像是在笑,然而眼底的讥屑却是丝毫的不加掩饰。
“我是国公府嫡出长女,份例多些怎么了?旧例在那里摆着,我分文未曾多占。至于别的,乃是母亲私房。顾臻臻你看着眼红,找你姨娘去要。莫非我母亲的东西,还得顾着你这个庶出的不成?”
嫡出庶出,顾琬那贱人一口一个,将自己的脸面扒的干干净净,踩的结结实实。这么多年过去,顾臻臻想起当日所受的屈辱,便恨不能生吞活剥了顾琬!
她无时不刻的不在想着如何叫顾琬跌落到烂泥里边去,远在西海沿子,她没有法子亲手去报复。但她知道,顾琬身边无可下手,可是她的丈夫有!
凌颂那人,白长了一副好皮囊,风流好色,耳根子又柔软,但凡见了个美貌的女人便走不动。所以她哪怕是出京了,也会叫人时不时将自己的消息传给凌颂听一听。果不其然,顾琬大婚没多久后,凌颂便旧态复发,一头栽进了温柔乡。甚至,有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