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慈爱。”凌肃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书案,唇边露出一抹讥屑,“只不过,阿妙的子只怕您不知道。她既然出了武定侯府,便不会再回来。”
凌颇皱眉,“这岂能由着她?你是兄长,长兄如父的道理她不会不懂。”
“我劝三叔还是歇了这个心si吧。”凌肃忽而收了笑意,秀致的脸上拢了一层寒霜,“您的心si究竟如何,你知我也知。话,不必说得太过明白了,彼此留下些体面才好。”
凌肃从小到大都是温和的。他便是气愤的时候,说话也会留下三分的余地,甚少有如今这样犀利。
“你这话什么意si?”凌颇脸上挂不住了,重重一拍桌子,“我一片好心,为你们兄妹着想。难道还成了心叵测了?”
“心叵测是三叔自己说出来的,侄儿可不敢说。三叔,别量着谁都是傻子。我只问一句,若今日阿妙上没有赐婚,不会成为王妃,您还要接她回来吗?”
凌颇想说那是自然,然而对上了凌肃灼灼的目光,话便哽在了喉咙里,一时说不出来。
“阿妙行事张扬无忌,素无闺阁子该有的贞静。猎与群相搏,老夫人生辰时候更是血溅寿宴。若不是将为王妃,您是不是会接这样一个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