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母妃竟都不知道!”
他更想说的是,只怪荣王二十几年的夫妻做下来,竟然从来都没有真心的为他母妃筹划过!
荣王府的纷争,凌妙并不知道。她在别庄里过得自在,若不是顾氏念着她很快就要嫁出去,怕她在婚后应付不来偌大的一个郡王府,又将手里的产业拿了两份出来给她打理,那凌妙的小日子可以说是更加悠闲。
当顾氏听说了曾经是京城里所有小妾们羡慕对象的叶氏竟然只能按照王府侧妃的规格安葬后,十分惊讶。继而便是摇头,对凌妙感慨道:“看来女子,合该就不能将这一生系于男人。”
“当年的荣王,对叶王妃何等的宠爱?甚至为了她,将纯懿皇后气得不行,先帝为此还曾下旨叱责荣王,也未曾见过荣王改过。若说这不是真心,又什么是来着呢?可若说真心,为何连一个女子所能得到的最起码的体面都不能为她求来?嘴里喊着她是真爱,临了却叫她做了一辈子的妾,就连人死了,也注定要低人一头。难道这便是男子的真心了?”
言语之间,对情爱一事多有灰心。凌妙放下了手里的账本子,托着下巴看顾氏,心里只想为凌颢点上一根蜡烛。看来这二叔若是想打动她娘,还真是要费上好一番的苦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