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孝道人伦,母女共侍一夫,更有在孝期珠胎暗结,这不洁之人是谁呢?父亲,您知道吗?”
凌颂面色紫胀狰狞,气得几欲晕去,扬起手对着凌妙那张倾国倾城的绝色面容便要打下去。
凌颢立刻站直了,眯起了眼,却见凌妙十分敏捷地抓住了凌颂的手腕,清丽的眉眼瞬间便拢了一层寒霜。分明只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但在凌颂面前气势却丝毫不低。她抓住凌颂的手腕,迎着他惊怒交加的目光,一点一点将那手按了下来,嘴角微扬,笑意凉薄而犀利,“父亲,您在动手前,最好能够想一想,是不是能打得起我。”
“这世间的事情,大凡是人在做天在看,你便能堵住一人之言,能不能堵住悠悠众口?年前你跟祖母被韩丽娘挑唆,要将我嫁给韩松,真以为这事情做得机密我不知道?如今看着我奇货可居,便想反悔,韩丽娘母女俩急了,使出这样的下三流手段,你倒是猜猜看,明天会不会有人弹劾你呢?”
“弹,弹劾我什么?”凌颂色厉内荏,目光却变得闪烁起来,不敢与凌妙相接,只嘴硬道,“我行的端做得正!”
“好一个行端做正,您是不是真以为,花枝巷那点儿烂事谁都不知道?要不要我给你数一数,你去过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