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如今贵为太子妃,何故这般偷偷溜出宫来找我这个被罢黜的人喝酒?”
长渊行宫外的旧宅,沈秋雨喝下最后一杯桃花酿,醉眼朦胧的看着宁飞宇,笑道:“宫里多闷,比不得你的宅子清闲。”
“怎么,和太子闹矛盾?”宁飞宇问道。
“并非,而是有许多事情想不通,虽然王上准了我进出宫自由,但说到底还是要被困在那行宫之中,总觉得怪怪的。”沈秋雨撇撇嘴道。
“其实你可以不必答应太子做太子妃。”
这一句话宁飞宇想了好久终是说出口,“他无非是错把你当成了他心里的人,想要你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罢了。”
“那么你呢,你会不会也有一种错觉,会把我误认成你心里一直惦念的人。”
宁飞宇一怔,不曾想到沈秋雨会这般问她,不由微微一笑,饮空了酒杯里的酒,“其实那日是我鲁莽了,只是迫切想要印证一个答案罢了。”
沈秋雨深深叹了口气,一反平日里活泼开朗的模样,起身看向远方,过了好半晌方才道:“倘若我就是长鸢,而且就在你眼前活生生站着,对于我,你又是怎样的态度?”
宁飞宇却是苦笑,“你终归是你,而长鸢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