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总之……总之别让我什么都不做……”
看着因这件事饱受折磨的林繁,时旭知道如果不收下这张卡,她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时旭接下银行卡后蹲了下来,“林小姐,这张卡里的钱我会以阿辉的名义办一个爱心基金会,如果阿辉泉下有知,他死后依然能帮助到很多人,他一定会安息的。”
“谢谢,谢谢……”林繁不停地向时旭道谢,眼泪如洪水决堤般的涌出。
“不客气。林小姐,我最后重申一遍,阿辉的死,与你无关,你以后不要再自责了,保重。”时旭说完,起身拍了拍林繁的肩后就离去了。
怎么可能不自责,林繁只要活着一天,她就没法忘记生命里曾经出现一个叫时辉的医生。
她的双腿里有他的肌腱,等她站起来后,对时辉的感激与愧疚将会随着她行走的每一步逐渐累积,直到她停止呼吸的那一天。
——
在医院又住了一个星期后,医生告诉林繁,下周一她双腿的石膏拆除后就可以开始做复健了。
她手术的伤口都已经愈合了,想来,远在墨西哥的李亦深也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林繁每天都有打电话问高铭李亦深的情况,可却从来没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