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狐思绪空白,只不停索要妻子,来来回回,连连不休,待得尽兴怒消,已是黄昏时分。
风鸣燕小声道:“夫君,你....杀了我吧。”
苍狐怒极反笑,道:“你有什么错?为何要杀无错之人?”
风鸣燕道:“我不能....累你与....师父反目。”
苍狐心如刀绞,道:“你还叫他师父?”
风鸣燕垂首泣道:“是我不该见他虚弱,劝他饮酒,又替他擦拭伤药,好像...故意惹他似的。”
苍狐道:“他若无心,怎需你替他疗伤?又怎会与你饮酒?君子不欺暗室,他难道不明白这道理?”
风鸣燕察言观色,见丈夫已镇定了许多,心下稍安,道:“我看此事就这么算了,今后我离他远些,避而不见,这驿馆之事,我也交给旁人去办。”
苍狐心下烦扰:“这奇耻大辱,怎能就此罢休?可若徒逞匹夫之勇,又有何用?他武功太高,在这世道上,只怕唯有郭玄奥、东采英、廊邪、鸿海等数人能敌得过他,他周身全无破绽,凭我的杀生尸海剑,眼下胜他不得。除非...除非我有爹爹那般的身手。”
忽然间,他省起要事,道:“昨晚屋外侍卫侍女,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