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蜒开辟空洞,从墙中走出,踏上实地,身子仍有些不稳。
腹中的驱蛇香好似炭火,炙烤脏器,即便他久受痛苦折磨,仍不禁浑身紧绷。
黑暗的道路因而漫长了许多。
过了长廊,来到堂中,血寒迎了上来,两人双手紧握,功力互传,缓解盘蜒痛楚,盘蜒仍在流汗,但神色缓和,道:“我好些了。”
血寒道:“若长久如此,实难料其中利弊。”
盘蜒笑道:“若利不及弊,我又怎会长久如此?”
眠婆婆嚷道:“小两口待会儿亲热,城主快些来阵中。”
血寒啐道:“婆婆又取笑了,我是他女儿。”
盘蜒冷汗直流,惨声道:“什么女儿?你又胡说,我决计不认!”
血寒微笑道:“若不是女儿,那可有些亲密过头啦,旁人都当你是老娘相好。”
盘蜒摇头道:“荒唐,荒唐。”也不知是在说她,还是说盘蜒自己。
他来到黑血神潭旁,池水周围画了一圈符咒,竖起十二根绿莹莹的立柱,分刻做原、力、空、时、心、灵、生、死、物、运、光、暗图形,盘蜒定了定神,沉入池底。
刹那间,他似被野兽开肠破肚,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