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已经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虚幻的。
“这里，跟上面似乎没什么不同！”叶凡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发现跟之前往第一层走的路基本一样，都是潮湿昏暗的地穴。
但跟之前进入第一层地穴时，经常会有机关被触发，会有修炼者直接被石化不同，第二层地穴的通道似乎很安宁。
叶凡料想，这可能跟他与玄女的修为层次有关。
九天玄女道：“还是有不同的，这里有几万年的历史，越到下层，来过的人越少。秘境中古时期的修炼者也曾发现过这里，进来过，这里还有他们下来后的痕迹！”
叶凡去自己打量，果然有一些非常微弱的灵气气息。
这些气息，似乎已经弥散了许久，只剩下一些微弱的一团气息，很可能是在某个洞穴的角落里，当有气息过去时，这些一团团的小气息就会随着气流而消散。
至于洞穴的穴壁，早就因为几万年的风化而没留下任何的痕迹，就算这里曾经有白骨，也不可能在空气中暴露几万年而不腐坏。
“第二层是什么？”叶凡问道。
“不知道，下去就知道了！”九天玄女似乎一点都不畏惧，直接走在前面，让叶凡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