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洗了澡，所以就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连文胸都没戴。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她羞声道。
叶凡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坐上沙发吧，不用给我松腿了。我有话跟你说。”
“嗯。”卫子苓应了一声，站起来，然后在叶凡身边坐下。
叶凡沉默一下，说道：“子苓，快过年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您什么回家过年，我就什么时候回家过年。”卫子苓说道。
叶凡苦笑道：“我今年是无法回家过年了，必须留下来值班。”
“那、那我也不回家过年了！”卫子苓说道。
叶凡一笑，伸手揉了一下卫子苓的头，道：“傻丫头，你今年第一次离开家这么久，难道你就不想家？这样吧，接下两三天，你收拾一下，然后就华海市吧。”
“这么快？现在离过年还有十多天呢。”卫子苓不由叫道，“我要呆到腊月二十六七才走。”
叶凡笑道：“没必要。接下临近春节，我也必须要住在单位里坐镇指挥春节治安工作。所以，你不如早点回家与家人团聚，与朋友同学聚聚什么的。”
“好吧。”卫子苓有点不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