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承强全身颤抖,虽然已经做了一个多星期的心理准备,但是真正面临被摘肩章的那一刻,他依然无法克服自己内心的不舍。
接下,叶凡没再催促,耐心地等待陆承强过完他自己内心的那一关。
五六分钟后,陆承强终于放松了手,闭上了眼睛,但热泪仍从紧闭的眼缝里溢出来,流过他那张粗犷的脸,滴落地下。
叶凡顺利地把陆承强的两个肩章摘下。
一个小时后,叶凡载着陆承强离开军区,进入市区。
“哈哈,头,我已经迫不及待见那个酒吧了。”陆承强粗着嗓子笑着叫道。
叶凡道:“行,先带你去看看酒吧。还有,你现在不龙组了,不用再叫我做头。咱们是平等相称的兄弟。”
“这哪行!一日为头,终身为头!”陆承强笑道,“我是不会改的!”
叶凡笑着摇摇头,知道陆承强比较犟,换个说法道:“好吧。你高兴叫就叫。不过,以后都生活在社会里,你再这么叫我,会让人怀疑咱们的身份。”
“这样啊……”陆承强郁闷地搔了搔头,“那我在外人面前管您叫叶哥,但私底下,我还是要叫您做头。”
“行吧。”叶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