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烈是个极糊涂的。睡醒吃饱了,才想起大事。一把捉了上官断的手,炯炯地问道,“幽若空,不是说那仙宗的宗主顶厉害么?可捉住了?”
上官断:“……”
真是无言以对!
幽若空也叹气,这时才真正明白,妖精的脑子是真的不好使。眼睛恐怕也异于人类!这眼神,得有多么偏,才会把他和上官断看成同一个人?
他从后面抱住她,“娘子,我在这儿呢。你认错夫君了。”
花溪烈左看看,右看看,竟然说,“我哪里认错了?你当我瞎了,自己嫁了谁也瞧不清?”
她一脸凛然,冷傲如霜。眉尖微微蹙着。对他发出天经地义的质问……与梦里的那个她相比,此刻的她无情,简单。眼睛透明地传递着灵魂的喜怒。好像缺了基本的屏障和伪装。
幽若空的心里,莫名疼起来,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他不知这情绪从何而来,也许只是受到上官断的感染……但是,却再也舍不得纠正她什么了。
他甚至一瞬间荒唐地想道:“如果她眼里看到的,始终只有我这个夫君,多一个上官断的皮囊,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她还当不起吗?”
这荒唐又“伟大”的念头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