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烈舒服地吸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脸在被子上蹭了蹭。然后,悠哉悠哉滚到了床里头。左右没人瞧见,也不怕落了尊主的名头。她由着自己,在心爱的被褥上,折腾了一把,才消停了下来。
睡觉,确实挺美的。这两天,受到睡眠的滋养,又吸了一次仙元,身体的痛楚大为减轻。
她的精气正在恢复。花丝的残端,开始隐隐发痒,似有重新长出来的征兆。
这是好事,花溪烈再清楚不过!她在恢复了。她现在急需能量,越多越好。如此才可满足花丝的生长。
幽若空在外说话呢。不知他又在忽悠谁,声音温和得像醉人的春风,“娘娘说过,日后待我应如待她。你问我为何?因为我和娘娘是一体的。你不听我的话,便是不听娘娘的话!这样好吗?”
花溪烈十分好奇,将魂识扩散出去。发现他站在一个有许多镜子的地方,对一个小器灵说话。
这小器灵有点眼熟!花溪烈仔细一想,不是青芜的照妖镜里,那个被她施了幻香的小器灵么!
才指头大的一点东西,幽若空怎么也勾搭上了?不会连这么小的东西,他也想着利用吧?
花溪烈无奈地撇嘴,对镜石里说,“幽若空,你又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