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务正业,腻歪了半天。幽若空非要把她带回主殿,逼着她在那里午睡。
考虑到他今天心灵脆弱,花溪烈忍着一口老血,尽量迁就了他的无理取闹。
她百无聊赖歪躺在他的大床上时,听见他在书房轻声地跟雨乔和林丰年问话。
“信是怎么发现的?”
雨乔:“回陛下,是奴婢整理娘娘的床铺时发现的。没看见谁放进去的。奴婢拿了信件给娘娘送去,路上遇到林总管,他硬是夺了信,抢奴婢的活儿干!”
她说完,充满深仇大恨似的,剜了林丰年一眼。林丰年面色淡然,没有辩驳。仿佛宽宏大量,不与她一般见识。
幽若空的声音隔了一会才响起来,“以后再有信出现,直接拿给朕。这是坏人的信,不必给娘娘过目,徒惹她烦恼。”
雨乔一点也不给皇帝面子。犟嘴道,“这可不行。那是我们娘娘的信。奴婢是娘娘的人,不干背主的事。”
林丰年也为难说,“奴才虽是陛下身边伺候的,可说到底,心还是在娘娘身上。这事儿,瞒着娘娘不太妥。”
幽若空望着这两个铁打的娘娘心腹,一个没忍住,扑哧笑了。不是气笑的,是发自内心被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