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门,那门后头飞奔着迎出来一个年轻女娘……小的后来叫人打听了,这女子原来是孔大郎置在那里的外室。”
孔大郎居然置了外室!饶是孔大奶奶何等厉害人物,可她竟也管不着孔大郎在外头置外室!
宋熠顿有所思:“既是外室,孔大奶奶想必不知情。何妨叫她知晓?一则使她不被蒙在鼓里,二则也叫她多多关心自身诸事,以免精力太多,倒照管起旁人家事来了。”
这是要松风把孔大郎置外室的事情捅出去的意思。
偏他说话还这样端着,神态与语意间的反差使得江慧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再看宋熠,又觉得感动。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连这种事情都要管,若不是对江慧嘉爱护极深,他又何必操心这个?
宋熠见江慧嘉笑了,伸手便握住她的手,一面叫松风下去。
屏退诸人,两人从外厅回到正房内室。
江慧嘉道:“此等后宅事,我来吩咐就是,本不必你操心的。”
宋熠笑道:“不用分得这样清楚,内帷若不能修,又何以谈大事?我如今尚算空闲,便多插些手。往后若是忙起来,只怕就要多多劳烦娘子了。”
江慧嘉本来想说“有什么劳烦的”,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