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戒尺和布鞭抽人那可不是一个水准的,林白白又使了全力,一尺子下去,煊帝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
但变态就是这样,林白白若无其事,他总觉得林白白不在意他,狠狠地将他抽打一顿,被虐了身,他心里顿时舒畅多了,满脑子都是她一定是太爱我,才会如此生气,如此狠狠滴对待我。
男人和女人都一样,某些时候是真的贱得慌,也不想想人若是真心爱他们,磕了碰了都能心疼半天,哪里舍得死去活来的虐。
林白白对这种脑残的心思是略知一二的,找了块帕子堵住煊帝的嘴用戒尺狠狠的抽了个尽兴,抽得煊帝满脸通红,眼泛泪花才罢手。
她把戒尺随手一扔,扒了煊帝的裤子,从笔架上取了一只大号毛笔,笔身约摸有二指粗,她用毛笔在煊帝的腰上屁屁上轻轻的扫着,他的屁股火辣辣的疼,毛笔扫在上头,又瘙又痒,林白白噙着笑凑过去,“皇上,您感受到了臣妾的心情了吗?臣妾嫉妒得发狂,当时就想这么,狠狠的、对你!”
煊帝扭着屁屁躲避着毛笔的骚扰,两眼虽然泛着接泪花,却一派情深似海,滔天的情愫几乎要将林白白淹没。
林白白被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把他的头都打歪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