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替自己帮腔,贺依娜稍觉安慰。但秦洛言语中表现出的同情更多于支持,又让她的优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讽刺,面颊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
“秦叔,说一千道一万,是我贺依娜命不好。”
“所以说少爷捡便宜啊,从小吃香喝辣无忧无虑的,尽管不学无术吧,老爷还求着让他上位。想想都是自己的孩子,小姐怎么可能不气。”
“今天我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你说,该不该?”
“该,不是拿,是物归原主。可小姐得好好求老爷啊,你拿着少爷的尸骨在这儿威逼,只会适得其反的。”
“你滚!”贺占霆怒不可遏,想抓起柜上的水杯砸过去,却发现肢体对大脑指令毫无反应。
“忠言逆耳,老爷又何必动怒呢。小姐的确强很多,要说咱家那位少爷,若非生在这样的家庭,可以说一无是处。”
“别说了!你先出去吧。”贺依娜也听得生气,将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随即站起身。但就在一瞬间,她感觉太阳穴像被什么东西撕开似的,一股难以承受的痛弥散至整个颅腔。
就连退后一步扶住墙也办不到,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洛奸诈的笑脸在光影里摇曳不定,屋子也跟着旋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