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刚准备将门关上,一只手拦了进来,抬头一看,是贺冲。
他忙了一天,实在不该面对一张臭脸,于是她努力挤出笑招呼道:“回来啦。”
“怎么样?”贺冲问。
“什么怎么样?”
“今天过得怎么样,他们没拿脸色给你看吧?”
“没有。”
“那就好,我这心啊一直悬着,就怕你又受了什么委屈。”
贺冲将门掩上,将她拉至床边坐下。
“听秦叔说白天你出去过,去哪儿了?”他本是随口一问,却见千叶脸上的笑转瞬不再,忙道,“怎么了?”
“对不起……”她突然耷下肩,上身弓成虾子的形状。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他虽笑着,心里却禁不住一紧。
当他从秦洛口中得知千叶独自外出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出现了。搬来贺府前,他从不觉得千叶的一举一动需要跟他报备,但搬来之后这种心态发生了变化。贺占霆不让千叶找工作,也不喜欢她外出,起初他不能理解,现在却产生了类似的心境。
这种心境说怪也怪,说正常也正常,离不开“占有”二字。在追求千叶的过程中他并不算一帆风顺,甚至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