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课后，行难就找到素问：“住持，我也想学那一门不净观，锤炼自己的心性。”
“那你就与他们一同来吧。”素问点头说道。
仿佛是约好了一样，在行难之后，行圆和行苦也分别找到素问，想要学习不净观，素问一一都应下来。
不过再之后的僧人，素问则是告诉他们下一次的吧。
因为这一批僧人在学习不净观一段时间后，容易对自己，对他人的人体起厌恶感。所以素问不准备让太多人一同学习。
想想看，若是有少数人这样，素问也可以让他们集中精力修行，度过这一关隘。如果人多了，就不好办了。
一进寺院，几十个行字辈僧人一大半看到人就厌烦，目光中全是厌恶之感。
虽然他们只是因为不净观修行到一定关隘，看到人就会想到自己观想的那些东西，因此厌烦人体。但那些外人不知道啊。
而且就算他们知道，也很难理解。厌烦他们的身体和讨厌他们这个人，在他们心中没什么区别。
所以素问准备先看看这一批僧人的情况再说。
过了一天，道济与行慧就回来了。
他们去看了两位老人的情况，确实不是太好。两人的病都很严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