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一早素问起床后站在凉亭向远处眺望一会儿，听到身后传来“住持！”“住持！”的声音才转过头冲众人微微点头，随众人下山去做早课。
下山之时素问先是等到道钦在身边经过时询问：“道钦师兄可精通圆镜术？”
道钦听到这话只是摆了摆手。
素问只得再询问法海：“法海大德可精通圆镜之术。”
法海微笑摇头：“贫僧虽知此术，却是不懂施展之法。”
两个人干脆利落的回答让素问有些发愣，法海和道钦不懂，还会是谁？
又顺着怀素、鲁智深、昙宗、惠玚一个个问过去，结果没一人会施展此术的。
“洒家有这拳头，还修什么术法？实在没那耐性。”这是鲁智深原滋原味的回答，实在是粗犷的可以。
“贫僧全部精力都在字上，术法一概不知。”
至于昙宗和惠玚，回答虽然中规中矩，但也殊无二致，都是不知道。
几个人都是这样，这就让素问有些挠头了。
至于行字辈，唯一擅长书法的就是行戒，也只是学过定身咒和灵官咒。而道衍却笃定那女子来时一定会解决，那会是谁？
做完早课，素问仍然在思索此事，虽然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