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咔嚓”一声轻响,长刀从纸人头顶划过,顿时将纸人的头部劈开大半。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费在刀身刚挥过后,那片被劈开的纸人头便已诡异般地愈合。
“这一刀,我怎么感觉象是劈入水里。”沈二胖子说道。
纸人的身体仍在变化着。一道血浆,从纸人几乎透明、空荡的身体下面向上涌去。纸人原本扁平的脚已经涨开和真人一样粗细,然后那道血浆继续向上蔓延,在红彤彤火把的晃影下显得格外惊悚。
棺底下又传来阵阵“轰轰”声,似乎在地下,有乱马群在奔腾而过时发出的蹄声,透过土层传到地面上。大棺在地面感到震动时也开始晃动起来。几声“吱嘎,吱嘎”过后,从棺首和棺尾处出现两个碗口粗的大洞,接着,从两个大洞里各飘出一股血柱,向悬在棺口处的那根大杠涌去。
两股血浆柱刚一和大杠相沾,就牢牢粘在一起。两股血浆,就像两根粗大藤条般,紧紧地将大杠和血棺连在一起,就像一口扎扣好绳索随时可以出殡的丧棺。
“真他娘的邪门,这口棺没有两千斤也得有一千五百斤,仅凭四个纸人就能将它抬起,真是让人匪夷所思。”沈二胖子嘴里又骂骂咧咧起来。
两个纸人身体在血浆的灌注下快速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