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胖子忽然有些骇然,“难道,五师叔当时没有将我感染,并不是因为他能依稀记得起我唱歌,也不是因为我在唱歌时做的手势勾起了他的记忆,而是他探测到了我身上有瘟气,所以,他才没有将我感染。他在从马车边上经过之前就已知道我身上有瘟气了。”
“你意思是你身上的瘟毒在不经意间救了你?”花灿说道。
“被瘟王感染了的人,怎么可以在三年后仍然能抵抗瘟王的瘟毒呢?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呢?对了,死灰瞳反复写的“阴”字后面那个字,会不会真的就是“谋”呢?”
“被你这样一说,我是真的糊涂了,”花灿说道,“现在,我们很难揣测出死灰瞳反复写的两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们还是先将前面这一棺‘武破曲文杓首棺’破掉。现在,我们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们既不能掉以轻心,也不能盲目做出判断。我也隐约觉得这些事不是单个个体事件,它们之间好像有着我们一时无法破解的联系。”
“那死灰瞳的速度的确是快捷诡异,我只是转脸看了一下路两边,然后再转回脸后就失去了它的踪影。”沈二胖子看着眼前树上逐渐熄灭的火说道。
“刚才这两边全是高粱杆子,死灰瞳随便往哪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