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树棺,人要是躺进去,然后大棺再被大风那么一吹,荡起了秋千,那该是什么滋味?”沈二胖子边自言自语,边弯着腰浑身戒备地向前走了两步,迎着棺底下火把向上燃起的火苗,向树棺仔细看去。
这口大树棺离地有六尺,宽度几乎将整条路面占去大半,加上八根粗大的树绳已将整个路面占满。在树棺和地面之间,人可以从容走过,如果是骑在马背上从棺底经过,就需要骑马的人,趴在马背上才能通过。
沈二胖子暗想:“这口棺,是这条路上必虚要经过的地方,如果不走树棺底下经过,就得走两边高粱地里。估计,高粱地里,会比走树棺底下还要难。”
树棺底在火把照映下,闪着淡淡一层绿光,就像在树棺外面被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银,绿光从水银里透出,折射出每一寸都不一样,等人的眼睛被闪花后,又会觉得所有地方都是一样。
那些树叶一片重叠着另一片,不断在树棺棺身上如鱼鳞一样有序向前方延伸,一片叠一片,然后再一层叠起另一层。。。。。。
巨大的树棺就像一件经过工匠精心打造出来的艺术品,浑身没有一片树叶是多余的,也没有一片树叶会有哪怕一丝的偏斜。它们之间的天然融合,让人一眼看上去是那样的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