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县的物价咋这么贵?
张二牛也在旁边点点头,“之前我跟文哥就是在桥底下垫了张席子过夜的,沈墨霏,你用不着这么花钱,太浪费了!”
对于他这种靠着种地为生的乡下人,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存下十块钱呢。
“钱挣来就是花的,房费我都给了,你们爱住不住。”沈墨霏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二牛,明天你就带我去你们之前卖过药粉的地方,一周的时间,应该能让那些人跳出来了。”
张二牛还是心疼那房钱,可看沈墨霏淡定的样子,又觉得自己要是再矫情反而显得不好,所以便不再提了,只是感叹果然今非昔比,以前的沈墨霏可不会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把这十块钱给花出去了。
招待所的单间还不到十五平米,刷着白色的墙面儿,屋内就一张床和简单的生活用品,不过打扫的却很干净,床单被罩都是新换的,趴上去还能感到被阳光暴晒之后的干爽。
坐了一天多的车,沈墨霏早就累的想睡觉,跟张二牛他们打了招呼后,就直接回自己的房间睡了个饱。
等到第二日洗漱完毕后,在张二牛的带领下他们便在一区晃荡起来。
“卖药粉的法子还是文哥想出来的,我们就蹲在医院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