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三十,过年了。
我们家里是热闹非凡。
院子里摆了长长的方桌,摆满了美味佳肴。
自古就没有下人跟主人同桌的,可我不忌讳这些,反正已经放过话,让他们把家人带来过年,可事实上,却没有一个下人这样做的,在他们的观念里,这是变相的欺主,是万万不行的。
我对此很是无语。
最后放话,谁不把家人带来过年,就别干了,直接回家吧。
也许因为这话起了作用,一下午时间,来了好几十口,本来我们家连我们三个主人就二十二口人了,这一下,人口突破了六十。
都是穷人,穿的破旧,有的连棉袄都没有,有的是有棉袄,可破旧的很,根本不保暖。
我看在眼里,同情心大发,毕竟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人不能忘本,可还没说话,那些下人已经跪一片了,甚至还有哭得,对我是高歌颂德。
水诗韵那丫头早就让张叔给他们添加新衣裳,这对他们而言,我们简直就是大善人,活菩萨,能不感动的哭吗?
晚上,三个厨子忙着年夜饭,而我们仨却带着四五个小孩放鞭炮,那年月,过年能放的起鞭炮的基本都是地主老财,达官贵人,我这鞭炮一响,他们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