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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桩没有感情作基础的婚约,是你们大人强加给我们的。现在我们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趁早散了各找各的路,或许够不成太大的伤害。等到成了一家合不来闹离婚就麻烦了。我呢无所谓,三十岁结婚也不迟,她等不得。”颜永农说。
“是呀,你反正有一个存在那里。”母亲说。
“你晓得那头靠得住?别到时扁担没捺两头失踏。”父亲说。
“我就打一世单身。”颜永农说。
“你打单身吓不到我,我不靠你接代。”父亲狠狠地说。
“说得这么干脆,完全没有挽救的余地了?”母亲问。
“强扭的瓜不甜。”
“儿大父没用,你铁了心不要她我们也压着鸡婆孵不出崽。不过这门亲事你自己退去,我们没有脸皮上人家的门。”父亲说。
“去就去,我又没犯法。”颜永农说。
“我丑话说在前头,到时人家剥你的皮砍你的脑壳我们不放半个屁。”父亲愤怒地说。
“之前两家希望世代相好接成亲家,哪知道落到这个田地,朋友的路给挖了不说还要结仇。更让我不舍的是月心,十几年来我看她比自己女儿还重,她跟我也像母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