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天,关起房门是一家人,礼性多了怪不自在,随便一点好。”颜永农不肯上坐。
这是一桌地地道道的农家菜,一盆土鸡煨板栗,一盆腊猪脚炖海带,一盘腊猪头肉,一盘炒花生,一盘炒薯粉条,再就是腌菜,七七八八一满桌。
“这些都是自家栏里、田地里出的土货,不合口味,你若不嫌弃就莫致礼,多吃些。”王大胜边说边将鸡腿、猪脚夹给颜永农。
“好好,大叔,我的碗里盛不下了,你拉旮太盛情太客气了。”颜永农说。
王会兰自出来倒了茶水直到吃饭不曾出来划招(会面)。
“会兰姑娘还没来吃饭呀?待会儿饭菜都要凉了。”颜永农问。
“别说起她,她妈没生胆给她,没胆量出不得场,见了生人不敢上桌吃饭,一天到晚缩在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王大胜说。
“咳,在家里有爷娘服侍,将来过了铁门槛怎么得了啊!我们做爷娘的总不能也随着陪嫁过去服侍呀。”王会兰的妈一边唠叨一边盛饭夹各样的菜给女儿。
“大婶,不要愁,万物有个自然,有颗草就有滴露水养着。”颜永农安慰。
接下来的日子,颜永农在这家里过的顺顺当当,以这里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