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眉真人，猛地抬头看向了李大牛所在的方位。
苏长老虽然后知后觉，但也在长眉真人的动作做完之后的几秒钟时间里，反应了过来。
“这个小子……真的很古怪啊。”
两个人的视线，都似乎能够穿过实体的殿墙，看向远在十数公里之外的李大牛。
长眉真人冷声问道：“师弟，你刚才可曾仔细看过他体内的法力，以及行功的路线？”
苏长老平静的回答道：“我看过了，但很奇怪的是，在我感知之中他体内的行功路线，似乎根本就不足以让他体内产生法力。更何况，还是如此辉煌霸道的法力。”
如果李大牛听到苏长老这句话，绝对要惊出一身冷汗，他根本就想不到，苏长老只是提着他的衣领子飞了两回，就已经洞彻了他的行功路线。
长眉真人在细问过苏长老有关李大牛的行功路线之后，暗自模拟了一番，说道：“确实，这种行功路线，只是搬运内力的方法，属于凡间之力。可是，他体内的法力，却是真实不虚的啊。”
苏长老皱眉说道：“练凡间内功，练出了法力，这并不是多么奇怪的事儿。凡间之中，不乏以武入道的武林高手。但是，我这千年岁月之中，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凡间的武林高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