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鲤吸溜完碗里的最后一根米线,找老板娘买了单。
老板娘一边递给逢鲤零钱,一边不着痕迹地说道:
“小兄弟,我看你平常都一个人来,也没个长辈,或者朋友。
我悄悄和你说啊。
最近津海不太平,太阳一落山,你啊,就在家里待好,别出来了。”
说完她飞快地走到阿大、阿二两人原先坐着的位置,拿起阿大丢下的大额钞票,仔细地捋平边角,折好放在贴身口袋里。
又走到逢鲤原先做的位置,手脚麻利地收拾逢鲤吃空了的小砂锅。
逢鲤收了零钱,也不点,捏在手心里,又到旁边小卖部买了些零食牛奶。
他提着袋子回到家,坐下还没多久,张寒时就来敲门了。
一头乱发,睡眼惺忪,宽大棒球外套罩在身上,鞋子倒是便于行走的运动鞋。
他摆了摆手,“走吧,竞技场走起。”
逢鲤扫了眼他,松松垮垮的模样,说道:“就你这半夜摸鸡的样子,今天还去竞技场?”
张寒时拨了拨乱糟糟的头发,满不在意,“走啊,我随便打个几场对战就醒了。”
车程十五分钟,两人到达津海竞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