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逢鲤要对付胡家以后,张寒时这平时独来独往,偶尔充当顺风车工具人的家伙,成了逢鲤的专职司机。
照他的原话,“我妈肯定有派人保护我,我要是和你一起行动,你再被下黑手的时候,我妈的人也好顺理成章地出手。”
“不然你今天就别去学校了吧,”张寒时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断敲打方向盘,很烦躁。
“你今天个人赛的对手是胡星全,这老小子阴得很,又有恃无恐,说不定今天在你们的对战里,这人会下黑手。”
“你就两张召唤卡,甚至还有一张破损了,就算你请制卡师修复,这才一两天,根本修不好。”
张寒时有些后知后觉地说着,他以前嗤之以鼻的话,“这一时吃亏,是教训,忍一时风平浪静,等以后有的是机会教训胡星全。大不了决赛的时候,我帮你暴揍他一顿。”
“你这别报复他不成,反而把自己给算计死了。”
副驾驶的逢鲤已经开始闭目养神了,甚至还敷衍地应和,“好,好,是,是。”
张寒时气不打一处来,暗啐了一声,闷头开车。
他张大少多潇洒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地,苦口婆心地说过话。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