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打麻将吗?”李易峰问,我没有回答,可我又想说些什么
“不会。”我说。
“我一定是看得太认真了,三年前,我以为租在我家对面的人是李易峰。然后把他想象成吴邪,那天下了雨,我还撑着伞到那个店铺玻璃门前去敲门,希望能穿进玻璃走进李易峰家,哎,你说我是不是太幼稚了。我以为走进李易峰家就是走进吴邪家了,我以为就可以变成《盗墓笔记》里的人,我无法给自己的身份定位,我对那个太痴迷了。我喜欢里面人物的经历和性格,可是又害怕里面的情节。这是一种心理,就像看鬼片一样的心理,明明害怕里面恐怖的镜头又忍不住好奇心所以就从指缝里看那些恐怖的镜头。这些年,我都干了什么?每天无趣的活着,我记住了不该记住的东西,它们好像都是恐怖的,我记得我弟弟给我看过的一个街头魔术,那个魔术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一个魔术师请一个围观的路人亲身体验一下上半身和下半身分离却无疼痛感的魔术,结果那个路人听从魔术师的安排趴到了一张长椅上,然后魔术师请自己的助手站在路人的脚边,自己站在路人的腰部的旁边,另一个助手站在路人的头边,只见这个魔术师用手按住路人的腰,嘴里默念了几句咒语,然后俯身对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