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刚回了自己房间,就听到身后传来二婶的声音,“这是怎么了?亭亭,是归归跑出来了吗?”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长辈,所以何亭亭转身笑了笑,“他调皮,自己跑出来了。”
刘君雅在房里嗤笑,“小地方来的就是小地方来的,顽皮就顽皮吧,说什么调皮。”
何亭亭的回应是“砰”的一声关上门,连二婶的面子都不给了。
二婶的脸瞬间黑了,快走几步进了刘君雅的房间,关上门,揪住刘君雅的耳朵怒道,“我听到争吵声专门上来赔笑脸,你倒好,一句话就让我的努力付诸流水。你是不是没脑子啊你,好好的骂人家做什么?”
“妈,痛,你快放开……我为什么不能骂她?那个死小鬼在走廊吵到我了,我好心给他一盆水玩,她何亭亭就来说我,还怪我不帮那小鬼穿裤子,又不是我生的,我凭什么要帮她?”刘君雅愤怒地叫道。
二婶气了个倒仰,“你这猪脑子,你这猪脑子……归归是你内侄,你就是不喜欢何亭亭,也该对他好一点儿。刘君雅,我过去真是太纵容你了,从今天开始,你一步都不准离开房间!”
“凭什么?我都长大了,你凭什么管我?那个什么鬼鬼管我什么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