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到了刘家,又进行了一系列复古的婚礼流程,这才终于空闲下来。
不过还没休息多久,就又要换衣服出去见刘家长辈和其他客人了。
何亭亭看向何玄青,“二哥,怎么不直接按照古代的来啊,这样我就不用今天出去见客人了。”
“现在男女平等,你也有权利结交人脉,所以现在出去很合适啊。刘家的宾客档次高,你早点认识也好。”何玄青笑着回答。
何亭亭听了点点头,起身去换衣服了。
何玄青看着何亭亭消失的背影,心中十分感慨,小时那个娇娇弱弱的妹妹终于长大嫁人了,希望她以后的人生也依然美好。
“有点舍不得。”何玄连眼睛上蒙了一层泪光,看向何玄青。
何玄青点头,脸上挤出微笑,“但这是她必经的阶段,我们要学会放手。”虽然这么说,眼眶却红了。
他还记得79年听到何亭亭跟杨友东他们偷渡去香江时的焦急,记得何学把满身是血的何亭亭背回来时的恐惧和愤怒,记得一同跟何学去京城时看到何亭亭惊惧之下昏迷不醒的担忧。
他小小的妹妹,79年5月那次从昏迷中醒过来之后,忽然像长大了一样,再也没有了过去的娇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