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清的麟阁,今日难得迎来热闹。
卤好的牛肉、鹅掌与茉儿亲自烤的叫花鸡皆摆在桌上,在配上一坛上好的果儿酒,师徒四人是喝得痛快。
“师傅,您给我们说说,您这几年都去哪里云游了?”玄临啃着一根卤鹅掌,口齿不清地问寒山先生。
他如此没有礼教,寒山先生也不在意,他就像瞿天麟对茉儿说的,是个很随和的长辈。
“这几年,为师访边各处名山,游历大夏疆土。”寒山先生淡淡笑道。
“哦,那一定遇到了许多有意思的事情了吧。”瞿天麟笑问。
寒山先生淡笑点头。
“那师傅,你给我们说说吧。”玄临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是啊,师傅给徒儿几个说一说您路上的见闻。”一直在旁边的凤临也帮腔道。
寒山先生饮下一杯果儿酒,玄临立马提起酒壶给他满上,然后眼巴巴望着寒山先生,等着他的下文。
寒山先生也不想吊几个徒弟的胃口,这才娓娓道来——
“三年前,我到武当郡郧乡县,此处东临襄阳,南望神农架,西依大巴山,北屏古秦岭,三千里汉江自西南东横贯全境,当属钟灵毓秀之地。”
寒山先生受好友蜉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