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哑白浑身酸痛,又累又饿,期间儒门的人送过一次饭,那是他唯一见过光亮的一次,他躺在冰凉的地上,刚从梦中醒来,打了一个喷嚏。
他口袋中的黛纹龟甲微微动了一下,冷淡而有礼的说道:“你的梦境挺有意思。”
“什么,你能看到我做的梦,你一代先天,癖好却挺让人恶心的。”卫哑白说。
龟夫子没有否认,道:“我也无法控制,这其实是个很让人痛苦的本事,我变成这副样子,全是箫天岐所赐。”
卫哑白想起,在田家时胡蝶谜似乎认出他的来历,问:“胡蝶谜好像知道你。”
“多半是箫天岐告诉他我的存在。”黛纹龟甲又亮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出言中伤我的。”
“真不知道你们仇从何起,他这个人看起来,除了性格乖戾了一些,倒也不是坏人。”
龟夫子哈了一声,就不再说话。禁闭室里又安静的让卫哑白难受,他试着站起,迈开步伐,尽他所能的去寻找四周的墙壁在哪,谁知走了许久,也没有触碰到边界,他嘀咕道:“老天,这个禁闭室是有多大?”
“无知。”龟夫子又开腔了:“你想要在儒门的[无向经纬]中寻找边界,就算找到我这个岁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