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促织的表情是那样的严肃,不禁使卫哑白觉得有些紧张。
已入前夜,她刚带着卫哑白去录入处报道,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翻动着。
“你的字太过浮草。”惋促织看着卫哑白刚在录入处填写的自白簿,皱眉高声道:“你才华不差,怎的字迹如此不堪入目?”
“我不会写毛笔字啦,要是有硬笔,就决计不是这样。”
“硬笔?你说的是类似西武林用的羽毛笔吗?”惋促织奇怪道:“你怎么会用那种东西。”
“我的家乡上学,都用的是硬笔。”
“说到你的家乡,你填的——沪城?”惋促织的目光在卫哑白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卫哑白见状,连忙抹了抹自己的鼻头,让气氛不那么尴尬。
卫哑白摊手道:“我可没有撒谎啊,的确就是这个名字。”
“此地在何处?”
“额——这个,用这里的话讲,大概在江浙东部,长江出海口,靠近黄海和东海的分界线。”卫哑白回忆了一下世界地图。
惋促织摇了摇头,表示没听说过:“我去过一次江浙,还不知道长江出海口附近还有这么一座城。”
卫哑白紧张地咽了口水:“哈哈,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