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儒门剑座,惋促织疾疾而奔,朝着八角村进发。卫哑白使出浑身力气,仍然追不上她的影子,上气不接下气,累的四肢差点抽筋。
惋促织回身看卫哑白还在老远,无奈飞身回到他身边,想了很久,才道:“你抱着我。”
卫哑白愣道:“你想干嘛?”
惋促织说道:“西武林行军注重排场,走的不会很快,我带着你全力行进,应该能在他们之前找到剑座。”
惋促织孤僻绝尘,脱俗逸群,不可方物,真让卫哑白抱她,倒让他扭捏起来:“儒门经上有云,男女授受不亲,这不太好吧?”
她的声音很柔,语气却偏冷,道:“这倒不像你的禀性。”
“我再推辞,倒被你看成是装模做样、自命清高了。”卫哑白笑了一下,看了看惋促织轻盈的腰身,依依跟在她身后,伸出手慢慢环着挽住惋促织,幽幽体香萦绕鼻间,让他不由自主的重重吸了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卫哑白觉得惋促织的身子好像颤抖了一下,幅度很轻,漫天晨曦中,暖风飘飘送爽,卫哑白顿时云里雾里,妙不可言。
惋促织干咳了一声:“抱紧点,不然你会摔下去。”
佳人在怀,卫哑白血气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