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哑白只道是自己随口吟句,扰了儒门整齐的节奏,只得赔礼道:“我擅自插口,多有失礼之处。”
系青伞轻功卓尔,执着油纸伞垫足腾空,两步就跃下风岩台,走到卫哑白一行人前:“阁下既然肯坦白,何不说出你是何门何派,以内元试探风岩展书读,有何目的?”
“啥?”卫哑白莫名其妙,摇头否认道:“以内元试探?我可没这个本事。”
“你是在质疑我的判断?”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
系青伞为人较真,此刻在他看来,卫哑白等于是在插科打诨,妄图蒙混过关,若被他糊弄过去,净坛峰部颜面何存?此事必须问个水落石出。系青伞道:“在下以礼相请,还望你如实相告,如若不然……”
魏金仙不耐烦地强出头,走到前面用鼻孔看人,阴阳怪气:“如若不然,以儒门的声望权威,恐怕我这位老小要横死当场吧,到时嚯嚯,一个丁点修为没有的少年郎,只因跟着儒门早读了几句就当场暴毙,风雅堂的名声啊是更响亮才对。”
田妆急忙道:“系少侠,这其中必有误会,我们的确是不明白你所说话的意思。”
系青伞道:“适才风岩阅经时,我的确感受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