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向维摩法师鞠了一躬说：“还请法师指点，此次我来印度，梦中与毗湿奴菩萨见了两次，第一次被他踢了一脚，第二次被他骂了顿，这是什么缘法？”维摩法师咧开大嘴笑道：“哪有什么缘法，不过偶然而已，凡事不可执着，清风拂水，风过水平，又何必去追寻风的踪迹？”
林萧心下顿悟，明白这是说自己把心束缚住，不得自在了。他心里明白，嘴里却不说，也是微微一笑。哈曼和利马平日里对此并不留心，听他们说得云山雾罩，不知所以然。
维摩随手把宝石拿起，说道：“这东西也不是我的，也不是毗湿奴菩萨的，也不是帕德马纳巴史瓦米神庙的，它属于它自己，该往哪里去，它自己有主张，这个却不需要他人去操心劳神。今天它既然到了我这儿，我就陪它一程，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一起去走一趟。”
利马有些不解，问道：“是把它还回去吗？”维摩笑道：“不是还回去，是送它走一程。”利马听不懂，自觉地把嘴闭上了。哈曼也不明白：“是去帕德马纳巴史瓦米神庙吗？”维摩说道：“是啊，不然去哪儿？”哈曼问道：“那为什么还要夜晚去呢？连您也不能进去吗？”维摩哈哈一笑：“不能，谁也不能，佛法可畏，王法更可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