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他睁开眼,目光凝着天花板,身体渐渐恢复着知觉。阳光从窗棂洒下,意味着天已大亮。
“什么时辰了?”寒柏突然弹起,感觉手被什么东西拉着,半坐起身的同时看向自己的手。歪歪趴在床沿,正睡的香甜,狐尾像被子似的盘在身上。而她的手正紧紧握着他的。寒柏瞬间有些恍惚。
歪歪狐尾微微动了下,寒柏急忙躺回去,慌慌张张地闭上眼睛,装睡。歪歪迷迷糊糊地撑开了眼皮,第一件事就是看寒柏:“看起来应该没事了。”说着,一手撩开他的衣服,一手掏出金疮药,“昨夜涂过一回,现在是不是应该再涂一次。”
正在歪歪嘀咕之时,寒柏突然睁开了眼,抓住了她拉着自己衣襟的手。歪歪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另一只手里的金疮药一抖,飞了出去。
寒柏倾起上身,逼近她,目光灼灼如火在燃烧:“你想趁我昏睡,对我图谋不轨吗?怎么,作日还口口声声念着楚云轩,今日就又来撩拨我,怪不得常言道,女人心易变。”
歪歪抽出手,把金疮药捡起来,嘟嘴道:“我是想给你涂药。”她把药扔给寒柏,“既然你醒了,就自己涂吧。”
说完,转身就要走。寒柏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