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结束跟楚怜惜的聊天,搓着手试着跟檫聊:“我说啊,你老兄不累吗?停下歇会儿呗。”
檫睁开眼睛:“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我去”项北不是一般的震惊:“你这是跟谁学的,让你这么一说,比我有文化啊。”
“你上次说的啊,我让你停下玩会儿,你就那么跟我说的。”
“是吗?那是我记性不好。最近跟你比速度,有些着急,弄得脑子也差了。”
“你有正事儿吗?没正事儿我要勤为径去了。”
“有,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非常奇怪,你说怎么回事儿,我要不要去看看?”
“召唤你,怎么可能?能有什么召唤你,这世界上有什么跟你有关的东西?”檫虽然这么说,但项北能听得出来,他语气当中,有些掩饰之意。
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果真的一点不心虚,他应该很高兴自己离开,总比在这里跟他抢夺力量好吧。肯定会顺势找个说辞让自己离去,不会对自己的话加以否定,这就说明,是真的有什么不想让自己知道。
项北心思很细,他在说话之前,已经在想檫该说什么正常,说什么就是有问题。
项北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