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点点的深了,所有人回到车里,项北问晚上还走不走,这车也歇了半天了。
楚怜惜问他知道往哪走啊,该上哪去送这百合回去?
项北问百合,他们的人都往那边走了?
百合说往西,但这地方这么宽敞,肯定不好找的,自己想回家,可是也不知道怎么走了,就是一个小村子,在荒野上孤零零的,这里又没有道路,自己回不去了。
项北问她怎么这么容易就跟人家走散,是看到啥好玩的了,自己脱离了队伍吗?
百合说不是,是碰上捕奴队了,打斗中自己跑散了,当时还有人来追自己来着,但追了不久就不追了。
项北愁住了,这上哪找去。看来真走不了了,就地休息一晚吧。明天往西找找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的队伍。
说完项北打个哈欠,把座椅放倒,这就准备开始睡觉。
冷月起身:“我去值夜。”
项北说不用,这么大一群人呢,有点动静都能发觉,值什么夜啊,让她睡吧,就她觉多。
冷月坐下,凝神细听,告诉他们:“自己总感觉有些不对,好像被人盯上了,这是自己长期练箭而来的警觉,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